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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梦迪 刘璐 邹敏 文翠玲 雷阿勇 “一带一路”背景下福建语言服务行业发展需求、问题及对策
论文编辑部-新丝路理论网   2021-04-25 09:56:32 作者:站长 来源: 文字大小:[][][]

卢梦迪 刘璐 邹敏 文翠玲 雷阿勇
(闽江学院外国语学院  福建福州  350108)
摘 要:作为中央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核心区,福建外向型语言服务人才培养和语言服务产业发展面临新的时代挑战。尽管在“一带一路”背景下,福建语言服务行业需求在日益增长,但仍面临诸多问题。加快发展福建语言服务行业已是推进福建省进一步融入“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战略需求。
关键词:“一带一路”;福建;语言服务;人才培养
基金项目:2019年闽江学院“校长基金”项目,项目编号:103952019027。
作者简介:
卢梦迪(1998--)女,贵州遵义人,闽江学院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学生。
刘璐(1999--)女,福建福安人,闽江学院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学生。
邹敏(1999--)女,福建福州人,闽江学院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学生。
文翠玲(1999--)女,广西南宁人,闽江学院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学生。
通讯作者:雷阿勇(1977--)男,福建长泰人,文学博士,闽江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

作为新兴热门行业之一,语言服务相关行业近年增势迅猛。中国翻译协会发布的《2019中国语言服务行业发展报告》数据显示,全国语言服务产值呈现出良好的增长趋势,2018年底的语言服务总产值为372.2亿元,单企业平均营业收入为382.3万元,分别比2017年增加了12.9亿元和10万元;全国语言服务行业企业数量也呈现出上升的态势,截至2019年底,中国营业范围含有语言服务的在营企业369,935家,比2018年6月底增加了近5万家,各个省市均有语言服务企业,全国开设外语类专业的高校数量达到上千所。随着福建深入融入“一带一路”建设,福建与沿线国家和地区之间的商贸往来和人文交流逐渐增多。语言是福建融入“一带一路”建设的基础,是促进福建与不同国家和地区间商业合作和人文交流才能实现最直接的媒介。因此,语言服务行业和产业发展对于发挥福建省在“一带一路”建设中核心区的地位有着重要作用。
一、语言服务的时代内涵
语言服务作为一种业态,提出已近20年。“语言服务”一词首次出现在北京奥运会筹办期间,北京奥组委为避免期间出现语言交流障碍等问题,特设立语言服务处,为人们提供翻译等服务[1]45。在语言服务行业发展的初期,“语言服务”几乎被看作等同于翻译服务。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语言服务行业初步形成。2010年,“语言服务行业”在中国语言服务行业大会上被首次提出,中国语言服务行业正式确立。[2]许多学者开始把翻译服务和语言相关的产业表达为“语言服务”。袁军以翻译三要素“语音信息”、“翻译者”、“翻译技术”为切入点,将语言服务界定为:“语言服务以帮助人们解决语际信息交流中出现的语言障碍为宗旨,通过提供直接的语言信息转换服务及产品,或者是提供有助于转换语言信息的技术、工具、知识、技能等,协助人们完成语言信息的转换处理”。[3]22学界对“语言服务”尚未有统一的定义,不过显见的是,现在的语言服务已超出翻译服务范畴,涉及经济、文化、政治等多个方面,语言服务的内涵也得到扩充。据中国翻译协会发布的《2016中国语言服务行业发展报告》,语言服务指“跨语言、跨文化信息转换服务和产品,以及相关的研究咨询、技术研发、工具应用、资产管理、教育培训等专业化服务”,语言服务行业则指“以促进跨语言、跨文化交流为目标,提供上述语言服务的现代服务业”[4]4。
随着世界经济全球化发展趋势的持续推进和智能化工具的快速发展,语言服务在“一带一路”的背景下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语言服务面向世界、服务全人类的内涵正在向更广和更深的领域扩展。因此,在以“一带一路”为大背景的前提下,掌握语言服务的时代内涵既要考虑到语言服务“需求侧”,也要考虑到“供给侧”的变化。就语言服务“需求侧”来看,截至2020年12月17日,“一带一路”涉及国家138个,涉及国际组织31个,[5]沿线国家众多、语言多样、文化多元,语言服务需求较大。从语言服务“供给侧”而言,语言服务的专家、学者、行业从业者需要深入考察,了解不同国家、群体、对象的语言服务需求,为“一带一路”建设提供其所需要的语言支持,包括制定宏观的语言建设规划、培养语言服务人才、开发新的语言资源及产品、完善语言服务的体系等[6]36;语言服务“供给侧”的起始点应该把“服务”理念放在首要位置,以“服务者”的身份贴近市场,以促进跨语言、跨文化交流为目的,根据不同的对象主体和需求变化调整语言服务的内容和策略,由此语言服务才能在新的时代下焕发生机。
二、“一带一路”背景下福建语言服务行业发展需求及存在问题
2013年,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外出访中亚和东南亚国家期间,提出了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大倡议。随后,国家相关部门于2015年3月发布了《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提出建设“一带一路”的框架思路、合作重点等,福建被定位为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域,迎来巨大的发展机遇。随着国家“一带一路”的战略推进,福建“海丝”核心区建设进入整体布局、全面推进阶段,加快推进“丝路海运”“丝路飞翔”“数字丝路”“丝路投资”“丝路贸易”“人文海丝”“生态海丝”“海丝茶道”等8项重点工程建设,[7]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经贸往来日趋频繁、人文关系日益密切。随着深入融入“一带一路”建设,福建对语言服务的需求不断增长,语言服务人才结构和供需问题也日渐显现,福建语言服务行业面临产业转型发展。
1.语言服务人才培养不足
根据中国翻译协会《2019中国语言服务行业发展报告》,截至2019年8月底,“一带一路”涉及各国官方语言及通用语言总计已超过111种。其中主要的沿线语种除了英语、法语、阿拉伯语等通用语种外,还有朝鲜语、泰语、越南语、白俄罗斯语、波兰语、蒙古语等非通用语种。如果将区域内的 200 多种少数民族语言都统计在内,“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已涵盖世界十大语系。而福建省主要聚焦于欧美语言,对“一带一路”区域的国家和地区的语言需求缺乏关注,导致准备不足、语言人才缺乏。目前福建本科高校外语专业设置中,开设最为普遍的是英语和日语,开设其它语种的高校仅有4所,且开设的均是欧美国家的语言,如法语、西班牙语、德语等,仅有一所学校开设专科层次的泰语专业[8]26。由此可见,福建高校的BTI小语种人才储备是不足的,其小语种的人才储备明显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要求的语言服务需求有很大差距;从MTI高校开设数量上看,根据《2019中国语言服务行业发展报告》,截至2019年6月,全国开设MTI的高校共有253所,其中专业强校大多集中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地,而福建开设MTI的高校只有厦门大学、福州大学、福建师范大学、华侨大学四所大学,并且开设的MTI语种也多为英语笔译或英语口译,语种十分单一;从小语种专业质量上看,与北京、上海等语言类强校相比,福建大部分高校的小语种专业办学实力也存在较大差距,集中表现在师资队伍、科研水平、学生就业水平等方面。然而,在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交流过程中,一些非通用小语种,如印尼语、越南语、缅甸语等的热度在不断上升,而目前福建省各大高校、各大语言服务企业和外事部门的语言服务人才储备大部分难以满足“一带一路”对于各种非通用小语种的需求。此外,在笔者对福建某翻译公司进行采访时,受访者也提到:“福建的小语种人才储备是不够的,有时候需要从外省调过来,为此,我期待有相关的人才资源能够迎合市场的发展需求。”“一带一路”意在世界范围内,构建一个合作共赢的利益、命运和责任共同体,在这个过程中必然需要语言沟通,培养相关的语言人才是必然要求。除了非通用小语种人才缺乏外,福建还面临复合型外语人才的短缺问题。“一带一路”建设所需要的语言服务涉及到金融、生态、产业合作等方方面面,培养“外语+”的复合人才是必然的发展需求。
2.语言服务技术开发不足
语言技术作为当前重要的智能信息处理技术,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已成为语言服务行业进步的重要驱动力。广义的语言技术指语言服务技术,大致包括语言转换技术和语言处理技术两类,前者如机器翻译技术、翻译记忆技术、术语管理技术等,后者如语音识别与合成技术、语料库技术、本地化技术、翻译项目管理技术等。[9]72-73、78-83随着福建省深入融入“一带一路”建设、不断结交贸易伙伴、扩大对外投资规模,语言服务行业需求增加的同时势必也会对福建省语言服务市场的应对能力和服务效率产生更高的要求。因而积极推进福建省语言技术服务开发,对于增强福建省语言服务行业的竞争力有着积极的促进作用。
就福建参与“一带一路”建设“走出去”而言,东盟是福建重要的经贸合作伙伴, 是福建省第二大对外投资地,也是福建推动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建设的重点合作区域。截至2018年8月,福建省对东盟地区投资项目379个,合作范围辐射在东盟10个国家,中方协议对外投资总额达61.7亿美元,主要业务涉及矿业开发、农业种植、生产制造、批发零售、房地产开发、通信技术服务、快递物流、航空运输等多个领域。[10]福建语言服务需求之多、合作范围之广、语言服务作业环境之复杂便可见一斑。然而,调研显示,77%的语言服务需求方会选择对翻译工作进行外包,且更青睐具有行业标准认证或具有外资资质的公司,优先选择中国中小型某领域专业翻译团队仅占17.9%左右。[4]46-47而按照我国大中小微企业划分标准来看,福建90%左右的语言服务企业都是微型、中型企业,其注册资本大多集中在0-10万元区间,[4]40不仅缺乏竞争力,其有限的注册资本也反映出福建大多数语言服务公司对于开发语言技术服务是有心无力的。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在语言服务需求方与外包语言服务公司合作时,也会出现各种困难:43.5%的语言服务需求方认为外包语言服务公司夸大宣传承诺、翻译环节不透明、难以管控,且有20.8%的语言服务需求方认为他们不知道如何辨别合适的外包语言服务公司[4]50。语言服务作为一种新兴产业,对于语言服务商和需求方而言,彼此都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市场信息的不对称。因此,发展现代语言技术、加强对语言技术和工具的开发对提高双方沟通和交易的效率都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福建省语言服务行业从业者应该认识到“一带一路”带来的语言服务的庞大需求、掌握行业前沿信息、进一步加大对语言技术的开发和应用、减少需求双方沟通和交易的阻碍,使语言服务成为福建省深入融入“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竞争优势之一。
3.语言服务产业发展不足
从2000年至今,中国企业“走出去”战略实施已经有近20年的历史。近几年来,随着世界经济形势复苏乏力,国家大力出台支持企业“走出去”的优惠政策,在“一带一路”背景下,福建省“走出去”的规模越来越大。[11]74据福建省商务厅的统计数据显示,2016年1-10月,福建对印尼、柬埔寨,马来西亚等“海丝”沿线国家的投资项目有93个,同比增长1.3倍,对外投资额达20.7亿美元,同比增长52.2%。[12]对于如此巨大的对外投资规模而言,语言服务的必要性和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企业在“走出去”过程中,需要通过计算机辅助翻译、人工译后修改等方式收集大量的市场信息和海外信息,为企业投资提供参考。在企业进入目的地国后,还需要使设备、产品、施工标准和软件适合当地使用,这一阶段需要的是以目的地国通用语言为载体的本地化服务。[11]76但是现阶段福建省语言服务业的发展仍存在一些问题。一方面,企业要“走出去”,必须要了解当地的文化,适应当地语言环境。与许多省地区一样,福建许多企业缺乏对语言服务本土化的了解,多数企业未设立集中管理翻译或语言服务的独立部门,在接到相关任务时往往临时指派,而临时负责人可能身兼数职,对翻译行业也不一定了解,无处寻找语言服务提供商的现象十分普遍[11]74。另一方面,单就语言服务行业而言,整个福建省的语言服务行业竞争力对于助力福建省企业“走出去”来说都是不够的。相关调研显示,截至2020年4月15日,江苏、北京、广东、上海四个省市占据全国语言服务企业56%左右的份额,其中江苏省就有2158家语言服务企业,占额为22.89%,而福建省仅有154家语言服务企业,占额为1.63%,整整低了江苏省21.26个百分点。从国内语言服务行业产值来看,福建省2020年的语言服务预计产值仅为46996万元,占比不到全国的2%,企业注册资本也大多在0-10万元区间。[4]34-40由此不难发现,福建省的语言服务企业数量少、注册资本少、行业产值低,真正称得上全国品牌的语言服务企业屈指可数,这些都决定了其服务质量难以保证,市场拓展力非常有限,而这无疑会对福建省企业“走出去”产生一定阻碍。
三、对福建省语言服务行业存在问题的对策
1.加快语言服务人才培养
人才培养是语言服务的核心,要提高福建省语言服务行业的竞争力,应该加快培养相关的语言服务人才。
完善高校语种结构,积极应对“一带一路”背景下非通用、小语种人才紧缺的问题。“一带一路”覆盖多个国家和地区,包括中亚、南亚、西亚等,涉及官方语言达40余种,而福建省各高校开设的本科层次的外语专业大多还未涉及“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主要官方语言,外语语种缺乏多样性。[8]27从“一带一路”建设需要看,福建省的语言服务难以满足未来的需求。因此,作为语言服务人才输出的高校,应该根据行业的需求深入调研考察当今福建省对于融入“一带一路”所产生的小语种需求,及时增加开设小语种专业、调整专业布局。作为福建省的第一大贸易伙伴,东盟国家和地区的官方语言应该成为福建省高校进行改善语种结构的重点关注对象。高校应该突破单一通用语种课程的教学模式,增加开设“一带一路”沿线重点国家和地区的非通用小语种专业,重点满足东盟国家及地区的官方语言需求,例如泰语、马来语、印度尼西亚语、越南语、泰米尔语等。
培养“外语技能+专业知识”的复合型语言人才。“一带一路”涉及贸易、金融、电商、科技、能源、旅游、法律、文化等多个合作领域,这就需要培养既要有专业语言技能,还须掌握某一特定领域甚至是多个领域专业知识的“外语技能+专业知识”的复合型人才,这是“一带一路”背景下高校语言服务人才培养顺应时代发展的必然趋势。在“一带一路”建设和国际合作中的语言服务,是集语言技术、信息处理技术和市场营销技术为一体的知识密集型行业,需要更多具有战略性思维、跨界能力强、跨界视野宽阔的复合型外语人才。[13]为了满足“一带一路”战略的人才需求,增强福建在参与“一带一路”战略中的主动性,福建高校应在专业课程中再细分行业方向,如细分为金融、科技、能源、机械、电子信息等应用较广的方向,培养复合型人才。
2.多措并举推进语言服务产业发展
依托政府宏观政策导向作用,制定语言服务战略定位。《国家语言文字事业“十三五”发展规划》报告强调,语言服务一定要服务国家对外发展战略,国家需要完善“政府主导、语委统筹、部门支持、社会参与”的管理体制,进一步推动各级政府担负起语言文字工作的主导责任并切实加强对语言文字工作的领导和支持等。这一规划对提高福建省的语言服务能力、助力福建企业“走出去”有着十分宝贵的指导作用。然而尽管中央已将语言战略列入国家战略,地方政府对语言服务产业仍缺乏明确的定位和认识,也未设置特定的行政管理部门对语言服务加以管理、引导和扶持。诸多因素导致了导福建语言服务产业的发展环境不佳、使得企业“走出去”的步伐受阻。福建作为“一带一路”的核心区和重要的交通枢纽,在地理位置、历史地位、对外交流与合作、海洋文化底蕴、产业互补性等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而要想进一步助力福建企业“走出去”,政府应该发挥主导作用,结合市场实际需求与自身资源优势,将语言服务的发展定位上升至重要战略地位、及时设立相关的语言服务管理部门,制定适用于福建省语言服务的行业标准,完善相关语言政策,对福建企业实行减免税收政策,让福建语言服务产业同企业协同发展,同时,也为企业“走出去”提供良好的发展环境。
加强语言技术应用开发,打造语言服务品牌。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给传统语言服务带来诸多挑战,语言服务业要在激烈的时代竞争中胜出,必须加强语言技术服务开发、结合现代信息技术来实现产业升级。语言服务产业正向一体化和全球化的趋势发展,语言服务也将由小型、个体化的工作模式走向大规模的生产组织形式。福建语言服务行业要从单一的语言服务模式转向规模化和产业化,而这些都离不开语言技术服务的支持。福建语言服务行业要想具备竞争优势,政府要尽快整合各自为政、小规模个体化的语言服务企业,针对语言服务制定战略定位;设立行业准入标准、加强行业监管,加快语言服务企业从个体化走向产业化的生产模式的转变;完善高校语言服务人才培养模式,让语言服务实现产、学、研的协同发展,打造福建省特殊的语言服务品牌,为深度融入“一带一路”建设提供更多的生机与活力。
合理利用福建省侨务优势,增强福建省语言服务行业竞争力。近年来,以福建华侨为代表的多个企业迅速发展,目前分布在世界各地的1580万闽籍华侨华人中,东南亚地区占78%,其中涌现出一大批资本雄厚的大型跨国企业集团,他们对于助力福建企业“走出去”有十分重要的作用。[10]福建省可以通过利用侨务资源的优势,加强和完善企业海外投资信息咨询机制、让福建省的语言服务商能够满足特定合作国家或地区企业间的本地化语言服务的不同需求和标准。除此以外,通过利用海外投资地的优秀闽籍人才,还能够一定程度上减少当地人对企业的排斥性,减少中国企业“走出去”的阻力。抓住这一特殊的侨务优势,是增强福建省语言服务行业竞争力的重要一环,也是推进福建省进一步融入“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策略之一。
四、结语
高质量的语言服务是企业对外发展的必要技能,获得这一筹码不仅需要政府发挥宏观调控作用,将语言服务提高为福建省重要的发展战略,为企业提供完善的政策支持;同时也要加强对语言技术应用的开发,打造语言服务品牌,提升福建语言服务行业的竞争力。对于企业而言,要在思维上实现从“走出去”到力争“走进去”的转变,认识到不同国家在历史发展和文化习俗等方面的差异,与海外公众多交往、多沟通,形成情感共振,避免在合作中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14]面对“一带一路”建设多样化语言服务的需求,政府、高校、企业、语言服务行业的相关人才应把握当下语言服务发展需求,根据福建省语言环境的实际状况,制定相应的语言规划,创新语言人才培养模式,加强语言技术应用开发,合理利用福建省侨务优势,推进语言服务行业和产业发展,提升福建省语言服务能力,以助力福建更好融入国家“一带一路”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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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张东.《“一带一路”语言服务全景式报告》近日发布,为我国语言人才培养提出建议——“一带一路”急需复合型外语人才[N].中国教育报,2017-9-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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