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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幼玉 王宇 王心雨 汉语和日语中“臭”字字义的演变发展
论文编辑部-新丝路理论网   2021-11-09 09:34:40 作者: 来源: 文字大小:[][][]

何幼玉 王宇 王心雨
(西北大学  陕西西安  710127)
摘 要:汉语和日语中都有许多表达嗅觉气味的字,“臭”是其中之一。在长期的文化及语言发展变化中,“臭”字的字义也随之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代汉语中的“臭”字字义与古汉语一脉相承,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其作为“臭气”的字义,而现代日语中“臭”字逐步脱离了原本表达“臭气”的字义范畴,演变出表达不好闻的气味和不舒服的感觉的字义。本文基于认知语言学的理论,对汉语和日语中的“臭”字进行对比分析,比较 “臭”字字义的演变异同,并探析其中的原因。
关键词:汉字“臭”;中日语字义比较;认知语言学;语法化
基金项目:陕西省教育厅2020年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项目“面向日语初学者的以汉字为主线的新型汉字学习口袋书”的阶段性成果,编号:S202010697108。

以汉语为母语的日语学习者在见到日语中为数不少的汉字时,总会有种熟悉与陌生混杂的感觉。这些汉字往往字形相同,然而字义却有差异。“臭”便是这样一个汉字。为探究这类差异的根源,本文拟借用认知语言学的理论对汉语及日语中的“臭”字字义进行比较研究,以一窥汉语与日语中汉字字义演变规律。
一、汉语中“臭”字的字义演变
1.古汉语中的演变
在古汉语[1]中,“臭”字的甲骨文和金文为:“,其为自(鼻子)和犬的组合。《说文·犬部》:禽走,臭而知其迹者,犬也,故从犬。”[1](禽兽跑了,通过闻气味可以知道其踪迹。)结合“臭”字的甲骨文、金文字形结构和《说文解字》的解释,可以判断“臭”字最初表示用鼻子辨别气味。另,《荀子·荣辱》:彼臭之而无嗛于鼻,尝之而甘于口,食之而安于体。郝懿行曰:“臭”今作“嗅”。[2]可见,“臭”与表示闻气味的“嗅”是一组古今字,说明表示闻气味的“嗅”是从“臭”字的词义中分化出来的,也进一步证明了“臭”的本义为闻气味。《广韵》:凡气之总名。《易•说卦》:异为臭。《疏》:为臭,取其风所发也。《诗•大雅》:上天之载,无声无臭。[3]由此可见,“臭”由动词引申为名词,即用鼻子闻到的气味的总称。“词义引申是客观事物不断发展,人类抽象思维日益发达的反映。从本义与引申义所表示的内容来看,由具体到抽象,由个别到一般,是本义发展为各种引申义的基本方式。”[4]“臭”字由本义“用鼻子辨别气味”引申为泛指用鼻子闻到的气味的总称,也体现了词义引申由具体到抽象,由个别到一般的特点。《礼·月令》:其臭羶。《疏》:通于鼻者谓之臭。又:香也。《易击辞》:其臭如兰。[5]在《广韵》、《易·说卦》、《诗·大雅》中所出现的“臭”字的意思为气味的总称,而《礼·月令》中的“臭”表示羊膻味,《易击辞》中的“臭”表示兰花之香气。由此可见,在上古汉语中“臭”泛指气味,无论香气还是臭气都可以用“臭”来指代。
与此同时,在词义演变的过程中,“香”的字义由专指谷食的香气步引申扩大为泛指一切香气。“香”字的甲骨文字形为:《说文》黍甘,芳也。从黍从甘。[6]从字形结构来看,“香”指把禾放入锅内,其本义应该为谷物所散发的香气。而在《礼·月令》“中央土,其臭香。又,草木之香,如沉香,栈香,蜜香,檀香。”[7]中,“香”已经不是谷物之香了,已经开始指代其他的香气了。后又指风香、酒香、花香等等。如,庾信诗云:结客少年场,春风满路香。王绩诗云:稍觉池亭好,偏宜酒瓮香。《庐山记》云:一比丘书寝磐石上,梦中闻花香酷烈。[8]这时“香”已从“臭”的词义中划分出来,“臭”的词义缩小为与“香气”相对的“臭气”。《礼·内则》:衿纓,皆佩容臭。註:容臭,香物也。疏:庾氏曰:以臭物可以修饰形容,故谓之容臭。又:恶气也,与香臭别。《书·盘庚》:无起秽以自臭。《庄子·知北游》:是其所美者为神奇,所恶者为臭腐。[9]在这些材料中,“臭”已经不再泛指所有的气味,其词义范围缩小,专指与“香”相对的这一种令人厌恶的“臭”的特征,便引申为表示对人或事物的不好的评价。《正韵》:对香而言,则为恶气,海滨逐臭之夫之类是也。又,《左传·襄八年》:寡君在君,君之臭味也。注:言同类。又,败也。《书·盘庚》:若乘舟,汝弗济,臭厥载。《傅》:如舟在水,中流不渎,臭败其所载物。又,《扬子·太玄经》:赤臭播关。注:赤臭,恶人也。《荀子·荣辱篇》:臭之而嗛于鼻。又:三臭之不食。注:谓歆其气也。[10]
2.现代汉语中的演变
在现代汉语中,从语法功能的角度来看,“臭”是作为与“香”词义相对的形容词,一般不用“臭”在古代汉语中表示“臭气”的名词功能,若要表示“臭气”之义时,“臭”则作为词根与其他语素构成新词。
①他的口很臭,因为身子虚,肝火旺,而又不大喜欢刷牙。[11]
②越狠,他就越觉得自己重要,所以他的嘴能漱就不漱,能不张开就不张开,表示出不屑于与凡人交谈,而口中的臭气仿佛也很珍贵,不轻于吐出一口来。[12]
③一片人声,整街的汗臭。[13]
在①中,“臭”是形容词并受副词“很”的修饰作谓语,在②③中,“臭”都是词根,与其他语素构成一个新词。“臭”作为词根,可以放在词头,如:臭气,也可以放在词尾,如:汗臭。其所构成的新词多为名词,也可为形容词,如臭烘烘。其他常见的由“臭”所构成的新词还有 “狐臭”“口臭”“脚臭”“臭味”“臭肉”“脏臭”等,不胜枚举。并且,“臭”表示“气味难闻”的义项可以引申为指称其他事物惹人厌恶。
④你雇车干吗?难道这时候还跟什么臭女人约会吗?[14]
⑤你有你的臭钱,我泥人也有个土性儿。[15]
在④⑤中,“臭女人”“臭钱”这两个词中的“臭”并非像“汗臭”这一类词确确实实指气味臭或难闻,而是指人或事物令人厌恶,暗含说话人对这类人或事的厌恶、轻视之感。在这一义项上,“臭”所构成的新词还有“臭架子”“臭老九”等。
当形容某物很难闻时,现代汉语中常用“很臭”这个词来表示难闻且难闻的程度很深,从这里“臭”又引申为表示程度很深的副词,如:臭骂、臭打一顿等。
⑥混蛋!我要先写几篇文章,臭骂,臭骂那群污辱艺术的东西们。[16]
上句中的“臭骂”这一次的结构为偏正结构,“臭”作“骂”这一动作的修饰成分,所以“臭”具有副词的功能,表示程度深。
另外,朱德熙(1982)认为,“一个词的语法功能虽不同,但是读音相同且词义之间有关联时,那这个词就是兼有两个语法功能的兼类词”。[17]在这个前提下,某些句子中的“臭”还可以兼作动词。如:
⑦死人是哭不活的哟!都住声!我们得办事!不能教死人臭在家里。[18]
在这句话中,“臭”不受副词“很”修饰,所以是动词,表示发臭之意。
二、日语中“臭”字的字义演变
在小川(1994)中,“臭”字注解如下。「臭」会意。旧字は、自(鼻)と犬とにより、犬が鼻でにおいをかぐ意を表す。常用漢字は、省略形による。意味一:①におい。かおり。後世では主として悪いにおいの意に用いる。「悪臭」②くさい。いやなにおいがする。「臭気」➂くさる。くさらす。④けがす。けがれる。⑤悪いうわさ。悪い評判。意味二:かぐ。においをかぐ。同「嗅」。
「臭穢」くさくてきたない。「臭聞」よくない評判。はずかしいうわさ。醜聞。「臭味」①におい。②同じにおいの者。同じ仲間。同類。〔左伝・襄ハ〕「君之臭味也」「臭味相投」たがいに気が合う。「臭如蘭」芳香がらんの香りに似ている。多数が心を合わせて言ったことばは、力が非常に大きいたとえ。〔易・繋辞〕「同心之言、其臭如蘭」。「遺臭万載」よくない評判を長くのちの世までも残す。[19]
在上述材料中:“臭”是一个会意字,是“自”和“狗”的结合,本义为狗用鼻子闻气味。“臭”是常用汉字的省略简写形式,其意义一包括:①气味。后世主要用来形容不好的气味。“恶臭”②臭。有股难闻的气味。“臭气”。③腐烂。④弄脏;污染。被玷污。⑤坏消息。坏名声。意思二为:闻。闻气味同“嗅”。关于“臭”的常用词有:“臭秽”(臭又脏)、臭闻”(不好的评价或不好意思的传闻,即丑闻)、“臭味”(①臭;②气味相同的人,即同类)、“同心之言,其臭如兰”(“臭如兰”芳香与兰花的香味相似。多数人齐心协力说的话,比喻力量非常大)、“遗臭万年”(留下了不好的评价)。
上述材料可以看出,日语中的「臭い」的「臭」来自古代汉语的“臭”字,其字源分析以及对“臭”字的词义解释与《说文解字》、《康熙字典》等中国传统经典对“臭”字的解释基本一致。
《广辞苑》对「臭し」(同「臭い」)的解释为:①いやなにおいがする。②(接尾語的に)…の匂がする。「香水臭い」。…のように感じられる。…らしい。「仙人臭い」「爺臭い」➂疑わしい。怪しい。口語:くさい。慣用語:①臭い飯を食う。(刑務所で服役する。)②臭い物に蠅がたかる。(悪臭ある物に蠅がたかるように、醜悪なものが類をもって集まるたとえ。)➂臭い物に蓋をする。(醜悪な事実を、他人に知られぬように一時的なてだてで隠す。)④臭い物知らず。(自分の放つにおいは気にならないように、自分の欠点に気がつかない。)[20]
由此可见,在现代日语中,“臭”表示难闻的气味,但是作为后缀时表示“气味”,并不局限于臭味,也可以形容香气,如香水味(「香水臭い」)。同时作为后缀,「臭い」也有“……的感觉”“好像”之义,表示某人某事具有某种样子或特点,「爺臭い」表面意思为“爷爷的感觉”,即为“老气横秋”之义。还有「青臭い」(幼稚的)、「泥臭い」(土里土气的)、「乳臭い」(乳臭味干的)等词中的「臭い」均为此种涵义。做形容词时,「臭い」还可以表示“可疑的”、“做作的”、“有讨厌气味的”。「かれの身辺が臭い」意为:他身边的人有问题。「臭い芸」意为:表演时,演员表情或动作很夸张做作。在惯用句中,「臭い」常常包含贬义,特指某一类不好的东西,如「臭い飯を食う」表示“吃臭饭”,引申为“在监狱服刑”。「臭い物に蠅がたかる」表意为臭东西惹苍蝇,比喻丑恶的东西物以类聚,就像有恶臭的东西上有苍蝇一样。「臭い物に蓋をする」表意为:把臭东西盖上盖子,比喻隐瞒丑恶的事实。「臭い物知らず」表示“不知臭物”,比喻就像不会在意自己散发的气味一样,也不会注意到自己的缺点。
三、现代汉语和现代日语中“臭”字的对比分析
1.隐喻、转喻和提喻
词汇从原有的语义进行派生时,原义和引申义有三种关系:隐喻关系、转喻关系和提喻关系。
“隐喻”是“以两种事物或概念的相似性为基础,用其中一种事物或概念来表示另一种事物或概念的比喻”。[21]“转喻”是一种“以两种事物或概念之间的相邻性或相关性为基础,将两个事物或概念联系起来,并用其中一种事物或概念的表现形式来表示另一种事物或概念”的修辞手法。[22]“提喻”是一种“用表达一般语义的词汇来表达特殊语义的词汇,或者与此正相反,用表达特殊语义的词汇来代表表达一般语义的词汇”的修辞手法。[23]山梨正明将引起语义扩展的要因总结为四项,分别是:基于相邻或相近关系(转喻)的扩展,基于相似或类似关系(隐喻)的扩展,由具体向抽象变换(提喻)的扩展,由抽象向具体变化(提喻)的扩展。[24]
2.语法化的理论基础
有些词在使用的过程中,除了语义会发生派生变化之外,语法功能也会发生变化,即词汇发生语法化。
有学者把“语法化”定义为:语言中有意义实在的词转化为无实在意义、表语法系统功能的成分这样的过程或现象,中国文化传统的语言学研究称之为“实词虚化”。[25]
所谓“类词缀”就是由可以自由运用、具有实在意义的自由语素,经过语义的逐渐虚化、能与其他词创造新词的一类类似词缀的词。吕叔湘认为:“有不少语素差不多可以算是前缀或后缀,然而还是差点儿,只可以称为类前缀和类后缀。说它们作为前缀和后缀还差点儿,还得加个“类”字,是因为它们在语义上还没有完全虚化,有时候还以词根的面貌出现”。[26]沈光浩将类词缀的界定标准设定在意义标准、结构标准和功能标准三个方面,他认为“意义趋向虚化是类词缀区别于词缀和词根的区别性特征。类词缀是附加构词成分,它们在构词时只能粘附在词根之上,通常不能以其在派生词里的意义独立成词。类词缀在构词上具有类推和能产性,每个类词缀都可以在类推机制的作用下和多种类型的词根成分组合成词。”[27]由于“语法化”是一个连续变化的过程,词的语法化程度以及“类词缀”的界定等问题都有一定的难度,但是从上述沈家煊、吕叔湘的观点可以看出,判定类词缀的标准多集中在语义虚化、粘附性、类推性和能产性等几个方面。
3.现代汉语和现代日语中“臭”的字义扩展
日语“臭”字的字源来自古汉语,大体可以将“臭”的词义变化概括为:开始泛指所有气味,后来词义缩小,“香气”从“臭”的词义中分离,“臭”专指难闻的臭味。但是从现代汉语和现代日语“臭”字的使用情况来看,二者还事有一定的差异。
在现代汉语中,“臭”单独使用的时候是一个兼类词,兼有形容词和动词两个语法功能,作为形容词时,其词义与“香”相对,表示气味非常难闻;作为动词时则表示某物发臭。“臭”作为语素构成新词时,其语义可以表示臭气,也可以指称其他事物惹人厌恶或表示表示程度深。其词义引申的机制为转喻,“指称其他事物惹人厌恶”是从“臭气”会使人厌恶的角度进行转喻引申,“表示程度深”则是从“臭”与“香”的绝对对立的角度进行引申的,因为在汉语中,如果形容一个味道很臭,那么这个味道其难闻的程度肯定非常深。
现代日语中的“臭い”也表示“臭气”,但通过提喻,“臭い”可以泛指所有的难闻的气味,并不一定完全与“香”对立,其难闻的程度并没有现代汉语中那么深。例如:酒臭い(有酒味儿)、焦げ臭い(有糊味儿)等。同时,这种情况中,虽然酒味和焦味也不属于好闻的气味,带有“难闻的气味”的意思,但在这些词中,“臭”的词义由强调“臭”转变为强调“气”和“味”了。联系“臭”字的字源和本义,日语中的“臭”的词义经历了由扩大到缩小再到扩大的过程,最早“臭”为气味,后专指臭气,后又泛指偏难闻的气味。
并且与汉语相比,日语中“臭”通过转喻,由“难闻的气味”的“难闻”中抽象出来了,表示一种人或事物的某种令人不舒服的、带有轻微贬义的特征或状态。使用的对象也不仅仅局限于气味,而是作为抽象的表示某种不好的状态可以修饰人。如:例如:「青臭い」、「泥臭い」、「乳臭い」等。同时在这些词中,「臭い」的词义已经类化和泛化,偏离了其本义“臭味”,其意义的抽象化过程也是词义由实到虚的虚化过程。并且在这些词中「臭い」的位置固定,只能粘附在词根之后构成一个新词,不能以派生词的里的意义独立成词。所以在这些词语中,「臭い」是一个类词缀,「臭い」词义引申的过程也体现了该词的语法化。而在现代汉语中,“臭”要么单独使用时是形容词,要么与其他语素相结合构成新词,如脚臭、狐臭等,并不是词缀。

现代日语“臭”字词义引申关系图

综上所述,汉语的“臭”最开始指“嗅”,后来泛指通过鼻子闻到的一切气味,再后来语义缩小专指“臭气”。而日语中的“臭”字源于古汉语,但其字义在日本人使用的过程中通过提喻、转喻等方式泛指难闻的气味,后来也用来表示某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并成为一个类词缀,在表达难受的语义时常常与其他词一起构成新词。经过对比分析,可以看出汉语中“臭”字字义在演变为“臭气”之后并无明显变化,但是日语中“臭”的语义非常模糊,其语义不像汉语那么实也没有那么肯定,在表示“臭”的程度、“臭”字的贬义程度、“臭”字具体抽象程度都发生了变化。

注释:
[1]本文在梳理“臭”字字义部分中借鉴了童致和(1983):《香和臭的词义演变及气味词的词义系统的发展》,其余文献用例多来自于《康熙字典(增订版)》(中国社会文献出版社.2015:1339)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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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老舍.骆驼祥子[M].海口:南海出版社,2010:199
[14]老舍.四世同堂(一)[M].北京:现代出版社,2019:60
[15]老舍.骆驼祥子[M].海口:南海出版社,2010:59
[16]老舍.我这一辈子[M].北京:现代出版社,2019:185
[17]朱德熙.语法讲义[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38
[18]老舍.四世同堂(一)[M].北京:现代出版社,2019: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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